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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學與心理學的關系
謝老師2023-05-27 14:12【 心理咨詢】人已圍觀
簡介心理咨詢室:無論以何種方式,當你選擇避開一些事情的時候,總是有原因的。醫學與心理的關系是怎樣的呢?我不知道。這個“不知道”背后,是對話語權的分配與對認知更新的
無論以何種方式,當你選擇避開一些事情的時候,總是有原因的。
醫學與心理的關系是怎樣的呢?我不知道。
這個“不知道”背后,是對話語權的分配與對認知更新的敬畏。
這里邊有一些關于定義的問題,什么是醫學,什么是心理學?現有的定義會不會變更,就像醫學模式的演進?也有一些關于現狀的問題,我們現在運作的是怎樣的醫學,怎樣的心理學?為什么在中國,心理治療被嚴格限定在醫療機構內[1]?
對于“心理治療”的限制,我曾在一次會議上聽過講者的反對,但未聽過支持者的意見。或許是國內行業尚不規范時的權宜之計,不知將來會否變更。
至于醫學與心理在定義層面的關聯,倒是可以分享一下醫學模式的最近一次轉換。
醫學模式,是一定時期內人們對于健康和疾病的總體認識,是這一時期內醫學發展的指導思想,是哲學觀在醫學上的反映。簡單來說,是人們自問“什么決定我生不生病”之后,自答的那個“什么”電話心理咨詢。
醫學模式
時至今日,這個“什么”,基本上經歷了四個階段,從“拜神才是治療的必備環節”的神靈主義,
到“五行生克調和住,天冷就要穿秋褲”的自然哲學,
再經過“分子細胞組織器官”的生物醫學,
才走向“生物-心理-社會醫學模式”。
1977年,喬治·恩格斯在《科學》雜志上發表《呼喚新的醫學模式:對生物醫學的挑戰》,正式提出了“生物-心理-社會醫學模式”。
文章從精神病學的困境說起。基于生物醫學模式中,“疾病”被限制為身體問題的定義,精神病學面臨著要么就此消失,歸于神經病學,要么與那些由社會心理變量造成、與神經生理功能無關的問題劃清界限——交給非醫學的專業人士處理——的兩難選擇。無論怎么選,都是對自身的傷害。
在規則下難以生存時,想要打破困局,須得從規則本身入手。打破精神病學困局的方法是,改變生物醫學模式本身。
心理與醫學
單獨的生物或社會心理因素,都在解釋疾病上有所局限。一個綜合了生物、心理和社會的新醫學模式,可以將需要處理的問題及時納入疾病范疇——這就是“生物-心理-社會醫學模式”。實際上,恩格斯對這種模式有著系統論下的展望,它可以涵蓋分子、細胞、組織、器官、個人、家庭、社會甚至整個生物圈,各個分級相互關聯、相互影響。
早幾年和兄弟們胡吹亂侃,談及為什么想學心雙,信口謅了句洋氣的,治病治世,醫人醫心。覺得這話聽著牛逼,頗以為豪,時不時還回想一番。后來經過一番知識洗禮,課本摧殘……
哎,牛皮吹大了,發現收不住了,這可怎生是好。
不過套在新醫學模式里面一想,可不就這樣么。身體,心理,世道,湊一塊兒,研究研究朋友你需不需要醫療干預嘿。
雖然想適應全新的醫學模式,免不了面對接連不斷的挑戰。從恩格斯的文章發表至今,四十多年的時間,能夠積累多少轉變,仍然有待觀察。但這一模式仍不失為一個美好的、值得奮斗的愿景。科學能逐漸以更復雜、也是更成熟的方式,去理解健康與疾病。
雖然是件尚未完全塵埃落定的事情,但有浩蕩的同仁隊伍和我懷著一樣的信仰,已是大幸。
那么話說回來,醫學和心理的關系是怎樣的呢?
我如果是個被人像活寶貝一樣供起來的老學究,就能平和謙遜地說上一句,醫學與心理學,都是內涵豐富、外延博大的學科,兩者之間的聯系千絲萬縷,是值得人一生探求的領域,恐怕誰也沒有完整的答案。
然而我是個丟進人堆里就再也拎不出來的挫學生,持不住老又裝不了嫩,只能用一種質樸的傻氣說一句,我不知道。
少年人,沒有什么給世界蓋棺定論的資本,有了什么想法,只能先去做。慢慢兒嘗試,慢慢兒聽,慢慢兒想,慢慢兒到老了,總結這大半生,方才能以自己的真實為憑,留下一點微末的聲音罷。
參考文獻:
法律出版社.中華人民共和國精神衛生法[J].司法業務文選,2012,16(37):41-50.
洪煒,蘇英.醫學心理學[J].北京:北京大學醫學出版社,2009.
Engel G L. The need for a new medical model: a challenge for biomedicine.[J]. Science, 1977, 196:129-136.
[1]《中華人民共和國精神衛生法》第五十一條:心理治療活動應當在醫療機構內開展。專門從事心理治療的人員不得從事精神障礙的診斷,不得為精神障礙患者開具處方或者提供外科治療。心理治療的技術規范由國務院衛生行政部門制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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